【GGAD】(双黑ABO)The other(2)

   *是黑化邓,爽文,求不要考究

  *老规矩,he,但肯定ooc

  *正剧+轻松向

  *我尽量让黑化的同时又合理一点

  *私设很多,且有时间线提前

  *本质还是沙雕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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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话是米勒娃说的,但是邓布利多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也是真的——不,怎么能算第二次呢?明明他去的是巴黎又不是纽蒙迦德,况且,他都不知道盖勒特在做什么。

  

  他是来保证学生能活着回去的前提下(迫真)再去看看自己的男友(丈夫)。

  

  不出所料的话,现在盖勒特应该还在香榭大道——一个混淆咒就能骗过麻瓜让他们暂时停留,但是在这种地方更容易预言到他想要看到的。

  

  盖勒特又和他提过预言到有一个默默然在巴黎,很可能会杀死他。当时盖勒特还很生气地表示要把这个默默然碎尸万段,但是他觉得或许这个孩子还有救。

  

  虽然他可以先去看一眼纽特怎么样了,但是他第一反应还是看了眼盖勒特身上的追踪咒,在确认了对方的位置后,才决定去看一眼可怜的纽特是不是已经进行到和女朋友一起被关的剧情了。

  

  所以,当他与女Alpha和男beta隔着铁网相遇时,他的心情无比复杂。

  

  他其实最想问的是你们俩到底想让谁来生孩子,但是这毕竟有点不礼貌。又想问你们俩为什么连开门咒都不用,但是这样显得他教得不好。最后又想问他们怎么了,但是看了眼倒在自己脚边的卡玛,又觉得似乎有些多余。

  

  好吧,那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带着学生和这个倒霉黑人小哥先避难啊。

  

  把纽特他们一众送到尼可·勒梅处他就马上幻影移形离开了。他认为现在的状况已经不需要他来处理了,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炸了美国又跑来巴黎准备继续炸的默默然身上。

  

  但此时,他遇到了非常不巧的事——天空竟然在这个时候下起了雨,他很快施了混淆咒和防水咒离开街道,因为走得太急撞到了一位金发女士。

  

  “非常抱歉,女士,是我刚才没看路……请问你是在哭吗?”说完这句话邓布利多又觉得自己问得很多余,这位美丽的金发女郎红着眼眶,很明显的悲伤浸透了她的骨骼。

  

  那位女士摇了摇头,可是不如她意,她的泪水已经从眼角落了下来。

  

  “你一定遇到了十分不幸的事,女士,但是你瞧,乌云密布,这里已经开始下雨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边上有一家咖啡厅,我们可以先进去避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很乐意陪你聊一聊。”邓布利多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补充道,“哦,我应该先告诉你我的名字的,出于礼貌,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如你所见,只是一个Omega。”

  

  金发女郎突然睁大了眼看着他——她当然知道邓布利多,只是她没想到会在巴黎遇到邓布利多,“我叫奎尼,谢谢你,邓布利多先生,我很愿意。”

  

  

  金发女巫讲述了她和姐姐蒂娜以及她和爱人雅各布,朋友纽特相遇的故事后,邓布利多觉得,欧洲真是太小了。

  

  纽特,你的小姨子就在我手里,你的婚姻能不能幸福也有你的恩师一份功劳。

  

  “奎尼,我有一个朋友,她是一个女Alpha,和你一样,她爱上了一个麻瓜。与你不同的是,她的父母也是麻瓜与女巫,她从小就生活在隐藏身份的痛苦之中,整日都要看着父母的叹息与泪水。她选择了离开她的爱人,最后她的爱人和一个麻瓜女孩在一起——她现在都为此感到后悔与难过,你的选择呢?”

  

  金发女巫咬着唇,不假思索道:“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我不能接受这个世界竟然要把我们分开——”

  

  “相爱的人不会分离的,哪怕身处两地。爱是不会分离的,亲爱的姑娘,若你执意要和他在一起,没有力量能让你们分开。”邓布利多温柔细语,“你也知道,美国的法律过于苛刻,像你这样痛苦的巫师并不在少数。追求你内心所想的没有错,而他为你担心也是因为爱你。”

  

  “邓布利多……哦,谢谢你,哪怕这个世界要阻止我们相爱——我也愿意和它对抗!”

  

  女巫坚定的语气让邓布利多安心地喝了口温热的卡布基诺——梅林啊,他都加了七包方糖了,还是这么苦,盖勒特是怎么喝得下去这种东西的!

  

  “哦,对了,你是来这里找他的吗?我记得我好像在报纸上看到你说他是你的Alpha……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把自己的Omega留在那么远的地方,还要Omega来找他!”女巫愤愤不平道,邓布利多还以为她要问责自己为什么隐瞒那么久,结果是在斥责别的。

  

  他有些心虚地眼神游移了一会儿——其实是他把自己的Alpha丢在纽蒙迦德一个人跑去教书,还老是错过爱人的易感期被写信控诉。

  

  “呃,实际上……我们有我们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噢!是的!我忘了……你是白巫师!天呐……邓布利多,很抱歉我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奎尼自责地低下头,“你们在一起一定都做了很大的努力。”

  

  这真是个体贴人的好女巫,她在乎的并不是这件事在客观上,在社会层面是否正确,她是设身处地地站在对方的角度为对方着想。邓布利多感到十分宽慰,因为很少有人会这样想,而且他发现这个女巫一直在无意识地进行读心——这是个天生的读心者,让她成为圣徒会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没有关系,奎尼,事实上,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事实上,我更想知道我的Alpha现在在哪里,我不想等我赶到时,只能看到你姐姐和你姐夫的骨灰。

  

  他们谈吐间,雨已经停了,他们走出咖啡厅,邓布利多便看到了满城飘起的,黑色丝绸——

  

  “哦,这是在召集巫师去听他的演说,”邓布利多朝女巫眨了眨眼,“去吗?听他说两句话并不犯法。”

  

  金发女巫一进去就找到了自己的爱人,这是邓布利多没想到的,因为他不知道纽特竟然会带着麻瓜来到这里。万一傲罗发难,这位麻瓜先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不过他还是更关心站在中央的那个人,他总觉得盖勒特今天有些奇怪,声音低沉得都有了一点哑意。

  

  当他放出那段预言时,邓布利多更加确定盖勒特今天或许有些累了,因为平时他的预言画面要比这更深,更真实一点,今天却多了水烟的缥缈感。

  

  他后面几乎都没有听,他盯着男人的胸口发愣,没发觉男人正缓慢的踱步,龙皮靴落在石面上怦然作响。

  

  “For freedom,for turth……”

  

  格林德沃忽然抬头,目光炽热,邓布利多才发现,他对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男人带着德国口音的单词将他的嗓音压得更低沉,又性感。他在最后一个音节的尾音故意上扬了一下,好像故意在对某个人调笑一样。

  

  “……and for love.”

  

  邓布利多都不敢收回目光,虽然盖勒特很快把眼神看向别处,但是自己很确信,对方这句话是偷偷对自己说的。

  

  “……让他们知道,我们并不追求暴力。”

  

  周围的巫师正在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整个场地只剩下了傲罗,和少数几个其他巫师。

  

  “傲罗们,看来你们并不打算离开。”格林德沃摇了摇头,邓布利多发现这个时候他很不自然地皱起了眉,“是想加入我?”

  

  “或者走向灭亡——”

  

  幽兰的火焰环绕在他周围,圣徒穿过火焰,在他身边幻影移形。只有文达穿过后仍守在格林德沃身后,这让邓布利多不自觉地拧起眉。

  

  “忒休斯——”邓布利多小声去提醒远处的傲罗,虽然他并不能成为圣徒,但至少也是自己教过的学生,“快跑,你挡不住这种火焰——”

  

  “这是魔法部的命令,教授,我和我的同伴不能临阵脱逃。”忒休斯认真道。

  

  梅林啊,可是盖勒特看上去是真的想把你们烧了!

  

  “克雷登斯,你遭到了养母的虐待,魔法部的残害,甚至被迫成为孤儿,现在,该是回家的时候了。”格林德沃伸出手,默然者看着身后的纳吉尼,没想到格林德沃又添上一句,“身中血咒的小姐,如果你也想摆脱自己的命运的话,你们依旧可以同行。”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一起越过了蓝色的火焰。格林德沃将他们交予文达,法国女巫带着他们一起幻影移形回了纽蒙迦德。

  

  格林德沃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正向他走来的金发女巫身上,她的身后是一位麻瓜。

  

  “可怜的姑娘,”他感叹道,转向奎尼身后的麻瓜,“不要靠近,先生,如果你不想化为飞灰的话——我保证,你很快就会见到她。”

  

  奎尼不舍地看了雅各布一眼,最终,那个麻瓜也只是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金发女巫快步走过火圈,在搭上男人的手的那一刻幻影移形——

  

  “也差不多了。”格林德沃抬头,邓布利多以为他会先看向自己,没想到Alpha用一种恼火又阴沉的目光注视着站在忒休斯旁边的纽特,语气极其古怪,“斯卡曼德先生——”

  

  邓布利多瞬间意识到了哪里不对,迅速冲进了火圈。

  

  “Do yOu THinK, DumBleDore wilL MouRn fOr YoU?”

  

  九曲回肠,念出了个山路十八弯,念出了个恍如隔世,念出了个虎虎生风——

  

  邓布利多在那恶魔火焰马上就要冲向纽特那一瞬间,赶紧摁住了爱人握着老魔杖的手,但是也只是让火焰偏向了一旁,差点把远处的傲罗烧焦。

  

  邓布利多给了他们一个“还不快跑”的眼神,然后赶紧抱住他的Alpha省得再出什么岔子。

  

  已经有傲罗被逐渐蔓延的火焰逼得后退逃离,尽管没有格林德沃的控制,但这本是铁甲咒变形而来的魔咒仍然让傲罗吃尽苦头。

  

  邓布利多还未开口,就听到耳畔十分粗重的呼吸声,尽管对方很克制,但是可以听得出来声音的主人此刻情况并不好。他疑惑地看了格林德沃一眼,然后想到了什么马上凑上了对方的后颈,拉开了一点点衣领。

  

  现在他知道了。

  

  “那个,斯卡曼德先生们,我很抱歉,”他尽量加快语速,“他好像,那个,就是……心情不太好,放心,不会有问题——”

  

  他迅速从对方手里抽来了老魔杖,魔杖指地施了个“万咒皆终”然后赶紧揽着人的脖子幻影移形。

  

  留下纽特、忒休斯、丽塔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蔓延的火焰逐渐消散。但首席傲罗知道,他回去肯定要一边吃批评一边给邓布利多写表彰。

  

  

  

  “亲爱的,我真是难以想象,你竟然要在易感期演讲,你就不怕出事吗?”邓布利多回到纽蒙迦德就把人往主卧拽,但是对方并未等到他们进主卧,就把Omega摁在墙上拉下后颈的衣领狠狠地咬住了腺体。

  

  “你哪次来过了,亲爱的?”Alpha得到了些许安抚,马上凑到他耳边控诉,“只要你一句没空我就能原谅你让我难受一个星期。”

  

  Alpha一句一喘,低哑的声音就扑在他耳边,他看到Alpha平日里阴翳的异瞳此刻半睁着,似乎还有勉强可以控制的红丝,“要不是你的学生,等梅林把阿瓦隆炸了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

  

  听到这句,邓布利多又有点心虚了,而Alpha又把他抱紧,轻轻摁着他头舔咬着后颈已经开始发麻的腺体。他才意识到原来Alpha真的不能饿太久。

  

  “亲爱的,我们先去床上,我觉得……”

  

  “你是不是还想走?”格林德沃眯着眼睛,但是邓布利多知道这是他在和Alpha的本能抗争——在情绪波动中落泪是很难在盖勒特身上发生的。

  

  走什么走?被自己Alpha的味道香得腿都快软了,还走,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亲爱的,”他轻轻咬了咬Alpha的下唇,“你的Omega只是提议你到床上去,难道说你不想吗?”伸手往人小腹下方摸了摸,听到Alpha一声突兀的叹息后,他差点没把持住。

  

  格林德沃没有回答他,不过他们很快就移形到了主卧的床上——邓布利多还是很庆幸自己的Alpha都这样了还能保持一点理智听他说话。

  

  他的Alpha也太香了。被信息素包裹着亲吻时,邓布利多如是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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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更新这么多,因为接下来有考试,我可能会断更一两周


#这篇坑的概率蛮大的,不过暂时我有一个写的方向,没想过结局怎么写

  

#给不知道非典型的姐妹科普一下,非典型的AO有点反过来,O不会主动发q,但是A会有固定的易感期,而且易感期期间A的情感会很脆弱,大多数强大的A没有伴侣陪伴会流泪——但像盖哥这种没心没肺的可能只是稍微有点委屈,还可能会因为觉得这种感情很恶心而强行压下去。但是他吃醋这种无意识行为还是难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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